繼昨天看到的那篇Brown等人(2010)的文章後,今天看到一篇非常類似的文章。Serrada-Tejeda等人(2022)在西班牙的大學中等於是重覆了這個研究,他們廣發量表([[Jefferson Scale of Empathy]]以及[[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ventory]],這兩個都是常見的自評同理心量表),同樣以橫斷性研究的方式來檢驗大學四年的OT訓練是否會影響OT學生們的自評同理程度。 不過這次Serrada-Tejeda等人有221名有效樣本,比起Brown他們只有92位真得是好太多了。而且四個年級的學生都有(一到四年級分別有71、54、46、50人)。不過大部份仍然是女性(88.2%)。 Serrada-Tejeda他們的結果和Brown一樣,四個年級的學生的自評同理心並沒有差異,而且得分和過去文獻中回報的比起來,這個大學的OT學生的自評同理程度算是高的。 而與Brown等人的研究不同的是,這次Serrada-Tejeda他們有發現性別的差異,女性自評同理程度比較高。但這並不是新聞,許多其他的研究其實都有發現女性的同理心分數通常比男性高。Brown等人的研究沒有得到這個結果應該是人太少吧。 這篇研究的分析結果比起Brown他們寫得再多了一點點,至少有附上表格,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到四個年級的得分。 心得與發想 連續看到兩篇OT學生的學校訓練年資與自評同理程度無關的文章,會有這種結果其實有三種可能。第一個可能是這些訓練無助於同理心的增長;而第二種可能是學校訓練有用,但使用的測量工具測量不到學校訓練所增進的同理心;而第三種就是訓練無助同理心,而測量工具也測不到同理心。 第一種可能其實挺有可能的,畢竟主要的學校訓練和治療相關的專業知識比較有關係,同理心相關技巧不一定有在課程之中,文獻當中也沒有詳細說明。 第二種可能則是工具的問題,雖然說兩篇研究都是用目前常見的同理心自評量表,但其實仔細看題目,實在是會有點問號,像是JSE當中有一題: I believe that emotion has no place in the treatment of medical illness 這個像是在測量醫事人員本身的信念,而不是能力。或是像另一題,同樣對於是否能測量到同理心打一個問號: I have a good...